【魏晋北X宋歌】 因缘 （小甜饼一发完）
＊不记得电影里魏晋北是北漂还是土著了 文里是土著
＊其他全部ooc
最讨厌宠物了。吵闹，任性，言语不通。小孩子们也一样。所以17岁的魏晋北认为孩子和动物绝不能进入自己的人生。但是，
“呜呜呜，大哥哥...我的小狗...”
这个不由分说找着狗的小毛孩儿不请自来。
“记得在哪儿丢的吗？”
不知道。宋歌拿着和自己脸一样大的巧克力牛奶，用吸管认真地吸着。魏晋北确信，此刻在这个小脑袋瓜里巧克力牛奶的存在感要比小狗高。坦白地说，魏晋北正在考虑是应该按照小孩儿的请求寻找小狗，还是按惯例带着独自一人的小孩儿去找孩子的父母，在两个选择间苦恼着。当然，魏晋北知道首先要找到父母，但是宋歌很聪明，魏晋北一提到妈妈，他就流畅地说出了电话号码，而且还嫌不够，指着小书包上的姓名标签说我知道家也能马上联系妈妈。这是只有6岁的小鬼能想到的？也是，现在的孩子都比较早熟。魏晋北便想着现在还是白天，应该没关系吧。
“那有小狗的照片吗？”
“有照片！在包里。”
看着只顾着说话，却没想法拿出照片的孩子，魏晋北叹了口气，把手伸到宋歌背后。这时，宋歌将巧克力牛奶放在身边，把身体一下子转向魏晋北。无处可去的魏晋北的手在虚空中挣扎了几下，最终失去重心扶在宋歌身后。差点翻进喷水池里。为什么随便碰我的包包？看着宋歌瞪圆的眼睛，魏晋北莫名地感到委屈，嘴角都耷拉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被这小家伙教训，但是也没和他吵架的欲望，魏晋北便乖乖地道了歉。孩子一听到道歉，马上就笑了起来，然后再次乖乖地将吸管咬在嘴里。
“那宋歌你告诉我吧。小狗长什么样儿，能给哥哥看看照片吗？”
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的宋歌，将空牛奶盒递给了魏晋北。魏晋北看了会儿自己手里的东西，有点哭笑不得，为了扔掉牛奶盒无奈地站了起来。知道他是个让第一次见面的人帮忙找小狗的可爱的小家伙，但没想到连垃圾都可以这么自然地递给你。魏晋北摇着头回来，便看到宋歌伸直小短手，向自己展示一张照片。是一只小柴犬。是和宋歌一起拍的照片，从照片里的宋歌跟现在没什么两样来看，小狗肯定也是幼崽。
被魏晋北背在背上的宋歌前后摇晃着腿，哼着可能是在幼儿园学到的儿歌。无法甩开在附近寻找一会儿后就喊着累向自己伸出手的宋歌，魏晋北最终把后背让了出去。宋歌连续唱了3,4首儿歌后可能是唱完了所有知道的歌曲，继续哼唧了几句不知所谓的调子，便开始叽叽喳喳讲起自己的事。将朋友们的故事、老师们的故事、在幼儿园发现的青蛙的故事右耳朵出的魏晋北，当听到姥爷送的小柴犬的故事时，倾听起来。
作为礼物的小狗实在太漂亮了，所以就偷偷藏在包里带到了幼儿园。小狗不知幸运还是不幸，因为一直睡着所以没有被父母看到，也没被老师看到，就这样安静地来到宋歌的教室里。然后小孩子嘛，忘记了小狗的存在，一直认真地和朋友们一起玩耍起来。后来，看到自己空空的包，受惊的宋歌才想起自己的这个小伙伴。所以，在妈妈来接自己之前，赶紧偷跑出来寻找小狗。真是勇敢又毫无对策。
静静地听宋歌讲故事的魏晋北，默默地把目的地换成了幼儿园。一个不明位置的小孩儿和带着他的陌生人，怎么看都像诱拐犯。所以魏晋北认为，无论对于自己还是幼儿园老师，在责任进一步扩大之前，先将宋歌送回幼儿园是明智之举。不知道魏晋北想法的宋歌，热情地述说着自己的小狗有多么可爱大哥哥看到说不定会被迷住的。
只剩下一个街区的时候，某处传来了吭吭的声音。宋歌赶紧拍打魏晋北的背，下到地上急急忙忙跑到声音传来之处。是那只小狗吧？就这样离开不可以吗。想要暂时选择当无情的大人的魏晋北，马上叹了口气，跟着宋歌走了过去。声音传来的地方是幼儿园围墙下的分类回收场。在堆积的纸箱中间，比照片里的样子稍微大一点的小柴犬正在努力地吠叫。对着一只领地被夺走了的野猫。野猫绷紧尾巴警戒着，突然被宋歌跑过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飞快地向相反的方向逃走了。
“宋歌，找到小狗啦？那我们进去吧，这儿就是你的幼儿园了吧。”
有那么开心吗。宋歌抱起哼哼唧唧的小狗，认真地亲着它的脸。在垃圾堆之间这个样子终究不是很好看，魏晋北便堵住宋歌的嘴，另一只手抱起了两个小家伙。就说看见他在外面乱晃，赶紧放下就跑吧。围墙里大人们的声音比孩子们的笑声还大，看样子他们发现宋歌不见了，正为了找他闹得鸡飞狗跳的。魏晋北突然对今天打理得端庄的头发感到很满意。如果看起来像模范生，就不会受到怀疑吧？
所幸的是，没有发生想象中的冤枉情况。不知道这个小鬼是不是比想象的更淘气，正慌慌张张地走出门外的老师一发现宋歌，便插着腰说宋歌你又！但和魏晋北对视后，立刻收起生气的表情跑过来接过了宋歌。
“哎呦，实在太感谢了，真的麻烦你了。”
“没事的，就是在前面看到...”
“我知道，同学。他经常这样，我都叫他别这样了!不过...这只狗…?”
是我朋友！撅着嘴闷闷不乐的孩子突然大怒，抱住了小狗。最好和他父母确认一下，说是从家里带来的。魏晋北没有长篇辩解，只简短地说出了事实。老师望着宋歌的眼睛变得更加炯炯有神。
“那...我走了。”
“大哥哥，再见～”
感觉要被打屁股了。也不知道知不知道自己屁股的安危，宋歌伸出短胳膊努力地摇晃着，向魏晋北说着再见。好好听话。魏晋北对着宋歌笑，但并没有回答孩子说要再见的话。同时遇到宠物和孩子这两个自己最讨厌的东西的青少年，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就已经筋疲力尽了。怕被拦住，魏晋北迅速走出幼儿园走出了街道。我没有跟你再见面的打算，小鬼。在魏晋北的人生中，今天的事只是不会再出现的插曲。
——
...如果这样结束就好了。
“哥。”
24岁的魏晋北是一个宅家里是因为放假了的普通的研究生。在准备就业的过程中，也只在学院和宿舍间来回奔波。好久没吃妈妈做的饭，为吃顿饭再睡个午觉而在回家的路上的魏晋北，在和7年前一样的位置上遇到了长大了的7年前的小鬼。没有认错的可能性。孩子们在成长过程中不是要大变几次吗，但他为什么还是那个样子，不同之处就是变长的胳膊腿儿和黄色的幼儿园书包换成了黑色的书包。宋歌一看到魏晋北，就用长长的腿匆匆走过来，抓住了魏晋北的袖子。焦急的样子，可能是觉得魏晋北会就这么走掉。哥，是以前那个哥哥吧？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记忆力怎么这么好。惊慌的魏晋北只是看着宋歌，小孩儿看他不说话，就摇晃着抓在手里的魏晋北的袖子。
“没错啊哥，那个时候就是这么帅气的脸。”
“对，是我。”
嗯，说得没错啊，是那个时候的哥哥没错，脸帅也没错。
“你怎么在这儿？”
“我的小狗...”
“又丢了？”
魏晋北的表情阴沉起来。这什么，噩梦吗？
“不...不是的。”
来到7年前同一个喷水池前的魏晋北，觉得此时此刻一定是一场噩梦。看着现在不用吸管喝巧克力牛奶的中学生，魏晋北轻轻捏了一下脸，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疼，所以不是梦...
“哥，脸颊红了。”
呃，掐得有点厉害了吗。魏晋北摸了摸脸，为赶快把宋歌送走，就向男孩儿追问事情的经过。无论如何也不能直接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所以想至少做做样子。
“我正在散步呢，差点被辆自行车撞倒。虽然躲过去了，但是没能抓住栓绳……”
柴犬似乎被突然驶来的自行车吓到了。分明是为了安抚受惊的心连主人都不管就盲目地跑开了。魏晋北想着，狗狗小时候因为行动半径小，所以可以找到，但现在这么大了估计很难找到。即使是随便跑跑都能跑挺远，更何况是受了惊，可能会不辨方向地一直跑下去。怎么办好呢。魏晋北茫然望向天空，这天气真好，所以好烦。
为什么不好的预感总是很准。魏晋北和宋歌一整天都在小区里来回走动，叫着小狗的名字。六块钱是什么名字啊六块钱。宋歌的嗓音比想象的要大，所以每个胡同都在响，但别说是六块钱了，连一只野狗都没见到。蓝色的天空变成了橙黄色。魏晋北想着，这样下去也没什么用了。喂，小鬼。宋歌转过身来看着魏晋北，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是小鬼。7年前瞪着魏晋北的眼神依然如故。这是什么坏习惯，怎么可以这样瞪着大人。
“还是做个寻狗启示贴上吧，赶紧联系一下你妈妈。”
一听到要联系妈妈，宋歌立刻垂头丧气起来。心情反倒好了一点的魏晋北拿出手机递给了宋歌。哇，最新型手机！看来这次换的新款手机勾起了小鬼的兴趣。宋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把玩着，魏晋北一打开键盘，宋歌就乖乖地开始拨号码了。臭小子，也知道是好东西哦。想扯起嘴角的魏晋北，对于为初中生的感叹而得意的自己感到有些羞愧。
— 你好。
“妈妈！是我，宋歌。”
— 你在哪儿啊现在？六块钱自己回家了，你在哪儿呢？
又为了这个小鬼干了些没用的事。失魂落魄的宋歌一言不发地发起呆，而电话那头找宋歌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起。魏晋北啪地一声推了一下好似凝固了的宋歌的背。
“六块钱回家了？我一直找它来着。”
— 六块钱回家都多久了，你这小子还不快回家?!
经常逃出幼儿园的6岁学前儿童大概照原样儿长大的。魏晋北短暂地为宋歌母亲做了祈祷。听了一番唠叨的宋歌，憋红着脸将电话递给了魏晋北。
“说六块钱已经回家了。回家会挨训的，嘤...”
“在被训得更惨之前，赶紧回家吧。别再弄丢了，小鬼。”
我不是小鬼。魏晋北轻轻捏了一下宋歌气鼓鼓的脸。虽然想稍微表达一下气愤，但是对中学生进行报复感觉很可笑，所以放弃了。
拜托千万不要再丢了，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
29岁的魏晋北选择了创业，横跳于各种他认为会有所作为的行业间。本以为会自然而然地独立，但生活与事业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因为不顺心的工作，公寓里渐渐乱了套，厨房里已经很久没有食物的味道了。最重要的是，下班后打开家门，黑暗和令人窒息的寂静让人不寒而栗。尽管如此，魏晋北以为这只是短暂的孤独，没想到会产生抑郁感。于是和父母商量后，搬出了原来住的公寓回到了家里。妈妈做的热腾腾的饭菜和爸爸幽默的玩笑，虽然对魏晋北有安慰作用却没有实际帮助。觉得是不是要谈个恋爱，所以接受了相亲，也和不错的人约会过几次，但连这也给魏晋北带来了负担，所以放弃了。即使想找出问题，却无从得到明确的答案。
要不，养一只狗吧...。如果有可完全集中精神的东西，会不会有所改变呢。对于青少年时期的自己来说，小动物是回避的对象，但是对于现在的魏晋北来说，却成了既不讨厌也存在不喜欢的存在。进入到自己保护范围内的存在是不是会有所不同呢。
想着如果领养的话费用、犬种等具体问题走着的魏晋北，在家门口的路灯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魏晋北不自觉地想向相反方向走，却发现那小小肩膀在微微地颤抖，于是就停下了脚步。成为高中生的孩子虽然身体已抽条儿长高，但缩成一团的样子仍然让人联想到曾经小而脆弱的小鬼。
“宋歌。”
故意发出脚步声走过来，所以宋歌没有很惊讶，擦了擦脸，回头看向魏晋北。虽然在笑，但红肿的眼睛让笑容看起来没什么用。魏晋北为宋歌的哭脸吃了一惊，又为自己竟然记得宋歌的名字而再吃了一惊。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连这种想法都没有就直接将名字叫了出来。如此印象深刻吗...离上次见面都过5年了呀。魏晋北觉得即使是大学同期的名字也不会这样马上闪现。
“为什么在这里哭？”
是因为。宋歌只吐出几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魏晋北担心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宋歌的脸颊，抓住他的胳膊拽了过来。
“没能守护它到最后。为了等我，那么痛苦还撑着。”
不同于随岁月变化的两个人，喷水池依然在那里。就好像是指定的座位一样，两人坐在了相同的位置上。魏晋北觉得青春期的少年不太适合巧克力牛奶，便给宋歌买了甜甜的奶茶。宋歌拿着奶茶杯犹豫了半天，然后喃喃自语起来。魏晋北很快意识到这是在讲小狗。聪明到可以独自回家的柴犬，那只宋歌的老朋友看来已经永远地休息了。曾叫他不要再弄丢了，但现在是永远地丢失了。你真是，每当那只小狗发生什么事，就会来找我啊。
“送走了六块钱后，突然想起了哥哥。每当它离开我的时候，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就会再次见面的…”
不知为何，很难面对宋歌难过的脸，魏晋北便看向对面卖烤地瓜的摊贩。只要等待，在冬天总会遇到甜甜的味道。即使想抓住，但天气变暖就会消失的暖乎乎的推车。不知是不是很高兴比往常早些见到烤地瓜车，所以聚集了很多人。
听说过时节因缘吗？听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宋歌眨了眨眼睛，随即小声笑了起来。很明显，他已经明白魏晋北想说什么了。宋歌的笑声让魏晋北红了脸，但这句生疏的话却让宋歌非常感激。
“就像哥哥和我之间的关系。”
魏晋北伸手抚摸宋歌的头。曾像小狗一样的小孩儿，不知不觉已经成长为可以坦然接受离别的大人了。是啊，就像你和我一样，时候一到就遇见又分手。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累了，魏晋北总觉得自己变得很感性。一时哽咽，可能是因为手里拿的咖啡太热了吧。看到宋歌的嘴唇破了，魏晋北不由自主地也嚼着自己的下唇。
“...已经开始想它了。”
宋歌眼眶发酸，抬头看向了天空。正逐渐变为橙黄色的天空，一片云彩也没有，美极了。幸好是在这么漂浪的日子离开的。听到魏晋北的低吟，宋歌深深地低下了头。魏晋北把手伸向无声地流着眼泪的宋歌后面，静静地抚摸着男孩儿的后背。摸到后背的手掌，不知为何有点灼热。
这种时候就该喝一杯，可惜你偏偏是高中生。魏晋北调皮地用肩膀轻轻推了一下哭半天后起身的宋歌。小时候觉得魏晋北威风凛凛，如今第一次看到他玩笑的样子，宋歌嘴里透出了笑声。安静地相互推着肩膀，一阵愉悦的风吹了过来。风中飘来的烤地瓜的味道真的很甜。走吧，魏晋北抓着宋歌的胳膊将其扶了起来。
“高中生就吃烤地瓜吧。”
拿着这个，回去吧 。往宋歌怀里塞了一纸袋烤地瓜的魏晋北，轻轻推了男孩儿的背。
“这有点太多了...”
“青少年怎么也要吃这个量啊。”
“但是还是太多了...谢谢，哥，我会好好吃的。”
魏晋北站在原地，一直望着宋歌的背影。看着远去的宋歌，魏晋北打消了一度苦恼的领养小狗的想法。因为觉得会很难接受别离。宋歌直到消失在胡同的拐角处，一次也没有回头看。真是比我还凉薄的家伙。
收回叫你不要再来找我的话。
——
如果说擦肩而过是缘分，那三次的偶然相遇更就是缘分。但细想起来又觉得不对，仅凭偶遇三次就称为因缘，那能称为因缘的可就太多了。
一到寒风吹的季节，魏晋北就会起宋歌。不管是不是偶然已遇到了三次，只是曾经促使见面的媒介不在了，原有的因缘线也应该断了。总向我求助的那个孩子，没了陪伴他的六块钱，过得还好吗？魏晋北担忧着宋歌的孤独。
33岁的魏晋北现在明白了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么辛苦。因为现在的魏晋北比过去想象的未来的魏晋北要寒酸。睁开眼就出门工作，晚上回家倒头便睡。小时候以为长大后会成为无所不能引人注目的大人，但现在的魏晋北意识到，在那漫长的时间里，完全依赖和专注于自己的人好像只有那孩子一个。
其实想想，自己和宋歌的相遇有些奇怪。在说大不大的小区里来回来去碰面也很正常，但真的就只见过三次面。就像宋歌和宋歌的小狗一样，自己和宋歌之间也走完了遇见和分别的过程吗？突然想到，如果再见一面，是不是可以视为真因缘。但是不知不觉已经过了4年，现在自己成了生活中的老油条，而那孩子将从鲜嫩的青草过度为大学毕业生。大概是连叫孩子都尴尬的年纪吧，22岁的话。对魏晋北来说，宋歌还只是个小而柔软的小鬼。恐怕再也见不到面了，可魏晋北每次下班的时候，都会把孩子曾站着的那个位置看一遍再回家去。如果再见面，那么...
勤劳的烤地瓜摊贩已经开始忙于迎接客人。今年还加了地瓜片在卖。看了眼围着的三三俩俩的客人，本打算走过的魏晋北，折回来买了两个烤地瓜。拿出一个掰开来吃进嘴里，嘴里便填满了甜甜的味道。这么甜的地瓜，难怪这家这么多年仍然很受欢迎。魏晋北突然想起当年抱着一纸袋回家的宋歌。当时估计肯定吃腻了吧。烤地瓜的热气使手掌变得暖暖的。吃完一个的魏晋北再也吃不下去，将剩下的和袋子一起抱进大衣里准备离开。
“给我来一个大的，谢谢。”
魏晋北停下了脚步。一个比记忆里稍低沉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如果能再见面的话，自己是怎么想的来着？手心好像被烫了一样灼热。不假思索地走着，不知不觉已是家门口，魏晋北背对着熟悉的路灯站着，呆呆地眨巴着眼睛。听到一声哥，慢慢地回过头...在经常扫一眼再走的那个地方，宋歌正看着魏晋北笑着。
又一次来到了魏晋北身边，自己一直等待的时节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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